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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煦一走，小米子马上就跟暗卫一起把早就备上了的热水抬进来。
“皇上可要奴才在一旁伺候？”小米子问。
顾毓开口，仍是那哑了的声音：“不必了，涂抹的药放在一旁就行。给朕找些滋养嗓子的药来。”
小米子和暗卫退出去继续守卫，顾毓支着酸软的身子泡进水里。水温微烫，是他平日习惯的。但现在却觉得太烫了些，胸前和女穴火辣辣的疼。
伸手到女穴处想要清理蒋煦射进去的精液时，顾毓心里一酸，却没有再哭。
若是自己是个正常的男子就好了，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。
当年的皇后同先皇是少年夫妻，在先皇还是太子时就结为夫妻了。两人伉俪情深、琴瑟和鸣，是皇家里难得的模范夫妻。直到母后生下他，一切都变了。母后难产而死，人人都说他是个怪物，克死了母后。他跟母后的长相有七分相似，父皇对他可谓是又爱又恨。为了他掰正了阴阳同体之人的名声，却又对他不管不顾，给了个太子的名号就丢在行宫。
他理解父皇，但没办法不怨。怨父皇，更怨自己。
在行宫的日子并不快活，年幼的顾毓哭过很多次才知道哭也没用，在人情冷暖中渐渐成长。如今这一遭，让他想起这些年在行宫里学会的道理：一个人躲着哭毫无意义，要在人前哭才有价值。
他把脸洗干净，看着水里倒映的自己和与行宫大不相同的宫殿。现在他是天子，万人之上的皇帝，要收起那些属于十九岁少年顾毓的情绪。今时不同往日，该做什么他心里清楚。
清理干净身子，把药涂抹好再穿上衣服，顾毓把小米子叫了进来。
“多备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，明日你亲自去一趟左相府，阵仗大一些。他既然来朕面前讨赏，那朕便赏他。”他要彻底把蒋煦变成他这边的人。
“奴才遵命。”
第二天一下朝，官员们还没离宫，小米子就带着赏赐一路跟着蒋煦去了左相府。文武百官都知道了蒋煦得了新帝的封赏，却都不知为何而得。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，自己猜出来的最可信。他们自己猜测就能猜到蒋煦可能已经站在了新帝那边。只要让他们认为有这个可能，那蒋煦一派就算是新帝的人了。
蒋煦得了赏赐便从善如流地接下。心里暗叹这小皇帝是个有能耐的。既大胆，又聪明，还有些狡猾。敢跟自己做交易，还能把得利化为最大……就算没有跟小皇帝上床，他恐怕也会帮一把。更何况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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