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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我去了很多地方，也推演出了你师傅生前的活动轨迹，战事之后他单独去了两个地方。”
陈大夫此时已经把架在鼻子上墨镜给摘了下来，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，全然没了刚才逗清婉和清歌时的随和。
苏星月见陈大夫面色严肃，她原本带着笑意的神色也收了起来，认真的看着陈大夫：“陈爷爷，我师傅去的两个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？”
根据大家的说法，她师傅战后损伤严重，离开也是明白自己时日无多，是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体面。
陈大夫缓缓开口：“雌黄是去了南市和海市，南市曾被敌军屠城，死了几十万的人，那里怨气冲天，他选择在战后过去，应该是专门去告慰那些亡灵的。”
南市内聚集的怨气，足以阻碍未来几十年的发展，那些怨气日日盘踞在空中不得安息，也会让生者悲痛。
雌黄是大夫，他精通医术，更会许多秘术，虽并不擅长告慰超度之法，但也尽力去试了。
陈大夫从飞机下到南市那一刻，他就明白，雌黄已经把南市的怨气超度了一大半，剩下的怨气，他那天难得的心情不错，就顺带告慰了。
做法事时，是需要找一个寺庙的，他也就是在寺庙中，遇到了正在上香的小言。
整个寺庙的僧人都是无灵性的普通人，倒是这个小言有那么点的灵性，陈大夫也就收了他。
苏星月听陈大夫提起南市，她不禁想起现代课本上的内容，那次的大屠杀实在残忍血腥，没想到她的师傅还亲自去过。
“那陈爷爷，我师傅又为什么要去海市呢？”她问着。
她师傅去南市是告慰，那去海市又是为了什么？
听苏星月提起海市，陈大夫的表情变得更加严重了，他看向苏星月，问道：“丫头，你有没有去过海市？”
苏星月在没穿来前，她虽然不是海市人，带却也去过海市很多次，但也是玩上几天就走了，在穿过来后，她还真没去过海市。
这个时候的海市，还远没有广市那些沿海地区发展得好。
她摇摇头，回道：“我并没有去过海市。”
“那海市是有些蹊跷的，你师傅的尸首多半也是在海市，他在离开南市之后，应该是没有停留，直接就往海市去了。
如果他肯休养几个月再去海市，说不定就能活下来，”陈大夫的语气越发凝重了，这其中还夹杂着几分的痛惜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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