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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含蝉点了点头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：“是啊，喝下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，好像真的活过来了一样。这就是人的感觉吧。”
说完，她一挥手，那坛蛇酒就稳稳地飞向了双头蛇，被它们小心地收进了一面墙里。
接着，许含蝉抚了抚肚子，满意地看着我说：“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昨晚的事记恨我，再也不回来了呢，想不到你还会给我送汤喝，你真善良。”
我深深地看了许含蝉一眼，无论是演戏还是装疯卖傻，我都明白，对于她来说，我根本构不成威胁。所以，昨晚那场风波再大，她也能轻松应对，毫不在意。
“咱们合作一把怎么样？”我轻轻敲了敲桌上的碗，目光转向许含蝉，“你帮我个小忙，作为回报，我承诺每天都给你送一碗这样的好汤，怎么样？”
许含蝉一听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，一脸兴奋地说：“真的吗？这汤太好喝了！但是，你也知道你自己......那个，时间不多了，怎么可能每天都送呢？要不，你把做法教给双头蛇吧，以后让它们给我做。”
这时，一直在旁边玩游戏的闻人溯终于放下了手机，先是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又转头对许含蝉说：“别逗她了。”
许含蝉似乎瞬间切换了角色，变得温柔起来，劝着闻人溯道。
“哎呀，你别生气嘛。你用精血护住她的三寸灵台，说明她对你很重要啊。咱们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别扭，而且她时日无多，你就当是在她最后的日子里，多给她一些安慰吧。”
说完，她又转头激动地对我说：“你看，我现在是不是像个人了？能体会到人间的情感了。”
我笑着点头，回应道：“确实很像了。”
同时，我也认真地问她：“那我们的合作还谈不谈了？”
许含蝉毫不客气地一口一个“你就快死了”，虽然直白，但也显得她更加人性化了。
她伸手一挥，一面古铜镜出现在手中，对着镜子照了照，满意地说：“嗯，这样看起来更有人气了，再玩几天游戏，我肯定能更像个人。”
我虽然不明白玩游戏对许含蝉的人性化有什么帮助，但看到闻人溯又低头继续玩手机，我猜测他们可能私下里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。
而我，好像在他们眼中，和双头蛇一样，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我轻咳了一声，许含蝉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，转头看向我：“哦，你说合作啊，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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